守护者,顾名思义,守护整个族群的人。这个世界总共有五位守护者,守护者所在的族群都成了大国。
每个守护者拥有不同的圣器和能力。比如我就是犬国守护者,我的武器是长约140公分的横刀,我能短暂的……控制时间。
当然圣器只有守护者持有才能发挥出能力,也就是说我没了刀就是头普通的废狼。
现在没了刀的犬国守护者正在被一介庸医欺负。
“这伤口切面真大,啊镊子戳到一下没事吧!这片肉有点烂了的样子,你等等我帮你切掉就好,忍住啊……你别动!别动!刀**肉里了!哎哎哎!”
……
关于我自己,我来自狼族,13岁,哦我们十年算一岁的。蓝毛带白尖,琥珀曈,在同龄人里体型偏小,只有1.5米左右。
然后……我的右手臂要废了谁来救救我。
“一直会动还真不好弄啊,”鸦挠了挠头,“干脆绑起来……”
“唔嗯?嗯?!”我还未从飘飘欲仙的半昏厥状态中脱离出来,就看到全身被邪气包围的鸦拿着一卷麻绳向我走来。
头皮一阵发麻,想用左手撑住地面站起来。床还是很窄的,我直接撑空失去重心,从床上翻落到地上,头还在床边磕了一下。
嘴里还咬着纱布,口水就毫无阻碍地呛进了气管。“咳!咳!嗷啊啊……”我轻咳了两下,伤口像百吨炸药爆炸,撕裂着周围的每一寸肌肤,大脑一片空白。
“你跳床干什么!”鸦愣了几秒后赶紧跑过来,“怎么样了,伤口多疼,有没有裂开的感觉?你别晕啊!”
“别动我……”我努力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。
吸气,呼气,放轻松什么都不要想,撑一会就好,就一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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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面前立着一个巨大的十字架,光线极暗,隐约能看见十字架中心有一个人,被用铁链捆在十字架上。
我不动,也不思考,只是凝视着那个人。
空灵的女声从四周响起:“你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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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鸦大夫一直在叫什么,我们在门外听了好久了,需要帮忙吗。”
“小事,小事而已,我自己能处理。打扰了,你们继续休息吧。”
“不打扰,我们还要感谢鸦大夫呢。这么迟了,鸦大夫也要注意休息。”
“好的好的,谢谢啊。”
头好痛……无法思考……
什么时候又回到床上了……
我**着太阳穴,忍着痛从床上坐起来。
鸦激动地扑向我:“哇苍你终于醒了,急死人了好吗,你……”
“停。”我打断鸦的唠叨。
“嗯?”
“你以前,没这么多话。”我盯着鸦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强调。
“啊呀这么久没见到啦,太激动实在控制不住了——家人怎么样?爸爸妈妈呢?还有姐姐?你和他们走散了吗?”鸦还真是一激动就停不下来,一连串问题弄得我脑子转不过来。
头痛真要人命。
“老爸坠崖,老姐火灾烧死。”我十分淡定,反正都是往事了。
“啊,这样……”鸦的兴奋劲一下就颓了下去,沉默了好久,“那……”
“老妈刚被砍死。”我轻叹一气。
“……他们是好人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我还没感谢他们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抱歉。”
“没事。”
……
我看着鸦,鸦看着床,一言不发。
气氛这样僵住也有点尴尬,得随便找点话说,找什么说呢……啊啊头又开始痛了,控制表情,忍住,鸦心情不好,不能再让她担心。
奇怪了,从到这里开始,就总觉得思路卡在一个地方转不过来,到底哪里不太对。
鸦抬头扫了我一眼:“头还痛吗?我去倒点药。”
还是没藏住啊。“呃,好。”我看着鸦又轻手轻脚地出去了,长舒一口气瘫回床上,开始理清思路。
嘶……
对了,我怎么到这里的呀?
印象中最后我是失血休克在一个悬崖边上,所以肯定是有人来救了我。
鸦不太可能,她有点夜盲,在我家时晚上死都不出门,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。
先梳理救我的人需要的条件:身上要带着急救物品,至少会一点急救技巧,能现场包扎止血,并且要快,就在附近,还要能知道鸦的住址。
有这种人吗?
鸦没点声音地进来了:“起来,喝药。”
“鸦,”我喝光了药又躺下,“我怎么到这里的?”
“凌晨那么重地敲门,外面的伤患全被吵醒了,就把晕在门口的你抬进来了。”
“我晕在门口?我晕在荒山野岭里啊。”我莫名其妙。
“估计是某个不愿透露身份的好心人,路过把你抬来了,还给你包扎了一遍。”鸦轻描淡写地略过,打了个哈欠,“哈啊~天快亮了呢,我再躺会。”
鸦帮我盖好被子,自己随便找了个地毯铺开,吹灭蜡烛,就躺下了。
我低头看了眼自己:“不给我件衣服?”
“给纱布裹成粽子了,先不考虑衣服问题。”
总觉得怪怪的。
算了,过去都过去了,我这不活的好好的嘛,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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